“水煮鱼,酸汤鱼!”
陆薄言和于靖杰两个人离得很近,台上讲话的时候,苏简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到了陆薄言身边。
“你那几个手下怎么处理?”穆司爵问道。
她微微蹙了蹙眉。
“哎……”
听着叶东城满不在乎的声音,纪思妤忍不住心疼。他是吃了太多的苦,所以才这么无所谓。哪个人不是血肉铸成的,看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,就可以知道他这一路走来有多难。
第二天一大早,纪思妤带着行李便搭乘了最早赶往C市的航班。
“我答应你,明天就带你回A市,送你回家,”他顿了顿,又说道,“和你离婚,放你自由。”
叶东城拉下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,“我说错了吗?还是你忘记了?纪思妤,你可真没良心。”
“不用了,我们晚上酒会门口见。”
醋是酸的,你需要加糖,就可以去酸了。
陆薄言看着她跟小可怜儿似的,不由得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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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闹,我昨晚没睡好。”
婚后的日子,对她来说犹如生活在地狱。
陆薄言系上西装扣子,身姿挺拔的走上台。